“嘶,我旧伤复发了。”
阿福捂着被撞的肩膀。那里有血丝一点点的渗出来。
“我跟你回去上药。”
“大牛,我房里的药用完了,马上得回去看着花,你帮我跟于伯拿点药去吧。”
“好。”说完,两人分头行动,并没有人管被晾在一边的二长老的儿子。
容随心路刚走了一半,便回头向灰袍住处走去。
阿福有问题。
容随心很自信,她的直觉很少出错,况且那个眼神……也很熟悉啊。
容随心到了灰袍院,将自己隐在暗处,便看到阿福已经守在池边了。
旁边还有一个人。
是狗子。
“这花行不行啊,再不开我就不等了。”
“再等等,就快好了。”狗子沉沉的说。
“怎么,都等了几年了,连这会功夫都等不下去了。”
暗地里又出现了一个人。
“呦,这不是于伯吗?怎么着,采个花还劳烦您大驾了?”阿福玩味的语气让容随心想起一个人。
“你们不想死的话,趁早离开。”
“于伯这话就不对了,这采花的二长老还没来,那这花就是见者有份,您说呢?”
阿福依然是笑嘻嘻的。
“无知小儿!”不多说,两边的人就打了起来。
打斗间,两方都没看见那花已经开了。
可容随心看见了。
容随心在暴露身份和破解秘密之中,选择了后者,刚想显身摘取一朵,便被人悄无声息得按住了!
“嘘。别动。”
容随心瞪大了眼睛。这声音……
身后的人似是要证实她的想法一样,捏了捏她的小手,然后从身后拥住了她。
“看着就好。”他放低了声音。
容随心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放松了身体,靠在了身后人的怀里,只不近不远的看着打斗的两方。
突然又有一个身影加入了进来,于是三方都停了下来。
“于伯,这花还是交给我保管吧。”二长老沉声道,然后转身看向了另一边。
“看来少皇大人也是不死心呢。哼!”
二长老不管两边的人如何,将开了的三朵花尽数收走了。
“啧,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阿福依旧嬉笑着,只是言语间并未有可惜之意。
狗子在一旁,默。
于伯不曾理会,只是冷哼了一声也离开了。
“你与他翻脸之后,倒是嚣张得很。”狗子看着阿福。
“那个老家伙,还不是他先陷我于不义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跟他翻脸。”
“早晚不都得翻。”狗子的脸冷了下来。“看你回去怎么交代。”
“只要东西没落在神婆手里,少皇不会说什么的,走走走,去我屋里喝酒。”
两人一起离开了,容随心和身后的人也退出了灰袍院。
二长老院中。
“你怎么来了?”
凌陌白微笑着把容随心按到椅子上,坐在了她的对面。
“放心不下你。”
容随心只觉得心头一暖,嘴角便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王爷,死亡莲。”二长老恭敬地奉上了三朵死亡莲。
凌陌白只捻了一朵,递给了容随心,后者兴奋地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