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p>
“陈……陈总，现代舞大赛是提前定好的吗？”</p>
“预案之一。”陈升平静地道。</p>
此类预案他准备了三套。</p>
应对不同的结果。</p>
既然女团获胜，那就用现代舞大赛扩大战果。</p>
让年会视频变成微小尺度。</p>
当然，最重要是增加头条的名气。</p>
王依依又开始发呆了。</p>
竟然真的提前有准备。</p>
太阴险了！</p>
太狡猾了！</p>
太黑了！</p>
察觉某副总愣在原地，陈升不满地翻了她一眼：</p>
“还不去！”</p>
“哦哦，我在想大赛的事。”</p>
王依依惊醒过来，忙转身离开。</p>
临出门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张淡漠冷静的帅脸。</p>
那黑得发亮的双眸。</p>
回想那凶凶的语气。</p>
她脑海中莫名闪过梦中那条鞭子。</p>
“干嘛你！看得我起鸡皮疙瘩，再看收费了！”陈升抽出一个文件夹，作势要打。</p>
一听这么说，王依依突然又不怕了。</p>
她挑衅地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臀，你打啊。</p>
然后扭着腰走了。</p>
办公室里，陈升的注意力又转回到信息上。</p>
盘点各方面战果。</p>
有些事不适合三个小baby参与进来，只有他自己来当自己的智囊。</p>
如果年会视频没有半分波澜，他的计划也只能搁浅，白谋划了。</p>
好在总有些人想趁机挤兑他。</p>
这事不好说是不是那几家娱乐公司搞的鬼。</p>
但绝对有其他竞争对手的影子。</p>
也或许都有。</p>
陈升倒是没想过娱乐公司会找三个小baby，以及王依依。</p>
但也不意外。</p>
她们的颜值和舞蹈时的表演力都很出色。</p>
这个时期的娱乐圈比较赚钱。</p>
混得好的艺人一年数百万、千万不成问题。</p>
可也仅仅是混得好的那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