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蹙眉思索了一会，压低声音道：“至少我是真不知道她和徐官女子有什么交集，顶多就是平日里在坤宁宫见过或者在园子里见过。</p>
若是这样也算，那我们是不是也要被算作有交集？”</p>
“那当初交出纤霜是姌嫔娘娘的意思还是柳枝、柳叶的意思？”</p>
我想起柳枝、柳叶的恶行，猜测会不会是纤霜发现了什么，才被她们交出去灭口。</p>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当时那俩恶奴胁迫着姌嫔娘娘，我们都是被隔离在外的。”</p>
纤云实话实说道。</p>
我自然明白纤云她们当时的处境，如此除了姌嫔，再无其他知情者了。</p>
一夜无眠。</p>
第二日，下过大雨之后的皇宫弥漫着潮湿的压抑。</p>
我走到院子里倾吐沉闷的气息。</p>
静柔似乎天没亮就出去了，此时正好回来。</p>
她走了过来，陪我一起看那阴沉的天空。</p>
“看样子等会子还会再下大雨。”静柔轻声说道。</p>
我看着天边的乌云，没有说话。</p>
“紫翘和我一般大，却已经看不到今天的…”</p>
静柔大概是想说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但那黑压压的乌云让她说不出后半句话。</p>
我叹了口气。</p>
“听说紫翘是受人所托，为徐官女子申冤。”静柔自顾自说着，“玢妃是杀害徐官女子的凶手！”</p>
我忽然觉得眼皮格外沉重。</p>
合上眼，我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杀人者只是幽禁，申冤者却被处死，这是什么王法？”</p>
静柔闻言，慌张地四处看了看。</p>
好在我们站在院子的空旷处，四下光景能一目了然，周围并无人偷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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