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阴阳二界的人族不能交合的。</p>
吕鸦可记得两人缠绵的几夜，后来观察沈昔邕依然康健。</p>
看来不能跨越界限的不是出身，而是实力。</p>
强者容易打破界限，无视规则。</p>
吕鸦被日光晃了眼，眨着眼走近沈昔邕。</p>
沈昔邕在公开的地方都是以师祖的姿态面对吕鸦的。这位来自南境的阴物强暗，只因对医道有兴趣，就诚心求学。</p>
弟子查到吕鸦的经历，特意请示沈昔邕。</p>
沈昔邕收下了这位冷血残暴的杀手。</p>
“吕鸦，要去哪？”沈昔邕语气温柔，看着很平常。</p>
看着这位美人，吕鸦有些晃神，每次在公开场合看到她，吕鸦都怀疑自己记忆中两人缠绵的经历是不是自己的幻想。毕竟沈昔邕神色太自如了，感觉和她仅是师祖和弟子而已。</p>
“随便走走。刚吃过饭。”</p>
微不可查地扬起唇角，沈昔邕的心情很好。</p>
不知道吕鸦有没有发现，她回应沈昔邕的态度很温和，总是会把些日常的动态告诉她，就跟在跟她报备让她放心一样。</p>
吕鸦感觉沈昔邕好像在笑，但是她无法肯定。</p>
莫名的，吕鸦觉得两人的情绪有某种牵连，可能是她多想了。</p>
“哦。”沈昔邕经过吕鸦的身侧，翩然而去。</p>
吕鸦在沈昔邕走远后，皱了眉头，“我刚才的反应好肉麻啊！一点都不像我。莫名其妙。”</p>
她发觉自己在沈昔邕面前会自动转化态度，自然而然转变，不似往常那般冷戾决然，有些温度……</p>
只有沈昔邕远离身边，吕鸦才会恢复常态。</p>
常令时此时在药王镇的茅屋里制药。</p>
屋里漫步药香，烟气袅袅。</p>
“师父。”吕鸦走进屋子，嗅闻着药草香味，恭敬喊了句。</p>
缘分就是这么巧妙，常令时见证石秀归入韩铎麾下，而石秀同僚拜入他的门下。</p>
“逛够了？”常令时抬头问了句。</p>
“嗯。”</p>
虽然两人性情天差地别，但是吕鸦十分敬服常令时的医术，诚心奉他为师，倒是一对恭敬有礼的师徒。</p>
常令时刚看到吕鸦的资料，还奇怪地问过师父沈昔邕：“这样的人我镇的住吗？不会死在她手里吧？”</p>
“死了师父会给你报仇的。况且你已经死过了。”</p>
“哦。对。我一下子忘了。”常令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p>
幸好，这吕鸦很有心学医，对他还是很恭敬的。</p>
日子久了，常令时没那么害怕了。反倒惊讶于吕鸦的求知不倦，这和她暴虐的行径很矛盾。论起天资来，常令时甚是满意这个性情“特别”的徒弟。</p>
吕鸦学医十年，已然有医道小成之兆。</p>
常令时现在把吕鸦当成疼爱的弟子，时不时还关怀她的生活。</p>
“小鸦，你有喜欢的人吗？”常令时担心弟子这冷厉的性情要孤寂余生。</p>
吕鸦疑惑地看着师父，“喜欢的人有什么用？”</p>
“啊？”常令时被问愣住了。他这弟子真是很酷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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