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府。</p>
虽然此刻还是戍时，但在古代已经开始睡觉了，明早鸡鸣之时就得起床上朝。</p>
加上现在饥荒时期，靠粮票配置有限的食物，大家都是吃点东西赶紧睡觉，晚了可能会饿得睡不着。</p>
吴子牛站在紧闭的门口，来回晃悠，十分尴尬。</p>
他堂堂一个丞相，大半夜的跑来敲门，面子上有点过不去。</p>
但他不搞清楚这件事，是不是李炎针对他，今晚肯定睡不着。</p>
“老爷，你再不敲门，汤大人可能就睡熟了。”</p>
吴子牛只好硬着头皮，叩了叩木门。</p>
叩了半天，里面的管家才不耐烦地喊道：“谁啊，这什么都点儿了。”</p>
“老管家，我是吴子牛，找汤尚书有要事商量。”</p>
“你是谁？”</p>
老管家打开门，见是右丞相，便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我家老爷已经睡觉了，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p>
“麻烦了。”</p>
很快，老管家就独自回来了。</p>
“禀丞相大人，我们老爷说，明日公审之前，不宜见客。”</p>
吴子牛心里一咯噔，更加慌批了，连忙说道：“我不是来为侄子说情的，而是想找汤尚书了解一下皇上的想法。”</p>
“丞相大人请回吧，老爷说明日会给你留个位置听审的。”</p>
接着大门便关闭了。</p>
吴子牛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独自凌乱。</p>
“走，去宫里。”</p>
“老爷，这么晚了，正午门都进不去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