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我能理解你。”钱橙吸了吸鼻子，没看贺明川，抬头看向天花板，似在给贺明川解释，又似在说服自己。</p>
“我后来也想过了，我们不合适。不管从性格，爱好，工作，还是生活习惯、家庭背景，都不合适。”</p>
钱橙冷静地分析着。</p>
“所以我也在权衡利弊之后，放弃了你。”</p>
放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握紧，贺明川觉得钱橙真的聪明，知道戳哪里最让他绝望。</p>
他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p>
想到了什么，钱橙看向贺明川，“去年的平安夜，你去了哪里？”</p>
她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贺明川却感觉如坠冰窖。</p>
钱橙没想让贺明川难堪，没等他回答，继续说道：“我在缦夜看到你了，跟你的几个朋友。”</p>
“她们不是……”贺明川不能让赵婉宁跟自己沾上边。</p>
钱橙没有真的想听他回答，移开视线，“本来你答应我，平安夜会陪我一起，但是你去见了赵婉宁。”</p>
她声音里的无可奈何，封住了贺明川的所有感官，他几乎是麻木地听着钱橙给他的宣判。</p>
残酷又清醒。</p>
“不管是你失约，还是你见赵婉宁这件事，我都过不去。”</p>
“还有其他的一些扣分项，比如你情绪不太稳定，喜怒无常，经常黑脸，还有点冷暴力。我能感觉到，只是当时喜欢，所以我不想说。”</p>
“你看，过不去的不是这一件事情，是很多很多件。”</p>
说到这里，钱橙想起来她曾经买来送给贺明川的领带，她好像从没见过他戴过。</p>
“你还记得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是什么样子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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