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太阳穴,过了一阵再次睁开眼睛紧张的将被子拉到脖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怎么来了?”他尴尬的问。
我见他这傻样子没忍住笑了,“你捂那么严实干嘛?又不是没穿衣服,至于吗?”
他见我笑了呆呆的看了我半天,随后脸红着结结巴巴道:“我、我忘了。”说完又将被子拉回原位。
“我来看看你,你还难受
吗?”
他摇了摇头,想了想又反口似的点了点头。
“到底难受不难受?!”
“难受。”那表情委屈巴巴的,声音哑的不行。
这时萧妈妈上来,见白婆站在门口连忙道:“你怎么不坐啊?”
萧远这才发现门口还有一个人,脸上顿时升起了两团火烧云。估计想到自己刚刚撒娇的窘态被陌生人收入眼中,此时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对他的改观就行宗绪乾对我改观一样,在外人眼里我是学霸,骨子里高傲的不行,连一句脏话也不会说。
其实,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我生气了会骂人,也没有那么难接触,只不过眼睛长得冷了点。面前这位也一样,各项成绩优异,也会有手足无措憨憨的一面。
“这位婆婆是?”他问。
萧妈妈将自己儿子所有情绪收入眼中,连忙给他递台阶道:“这位是白婆特意来给你治病的,萧远,快叫人!”
他礼貌又虚弱的打招呼道:“白婆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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