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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黝黑的眸子里是那么的真挚,仿佛里面蕴藏着星星。
我想了想看向远处,轻声道:“你们是外地过来的对于很多事情可能不太了解,估计班上应该有人和你说过要离我远一点吧?
大家都说我是个不祥之人,在出生时肩膀上有一块蟒蛇皮,不是胎记是真实的蟒蛇皮。
我爷爷在我出生那天当场七窍流血死了,我爸妈连夜逃跑连一个字都没有留下。
我奶奶恨我,把我丢在了竹篮子里准备淹死,当时是姨姥姥心善救了我。哦,对了,我还有个天生痴傻永远也长不大的小三姨。
我们俩为了活下去,寄人篱下,看尽冷眼,我六七岁的时候就会做饭,洗衣服,拖地,刷碗…做不好就不许吃饭。
我知道想要离开这个恶魔窟就必须要走出去,而学习是我唯一的出路。我也想课间和同学们在一起玩玩闹闹,可是不拼命的努力学就不可能走出去,不敢一丝懈怠。
当然,同学们也故意疏远我,不敢和我在一起玩。
我习惯了孤独,孤独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够让人清醒。
你说幸福不是拿钱来衡量的,如果今天不是有蔓蔓阿姨,小三姨只能吃一半最廉价的成人退烧药,我根本没有钱给她治病。
要不是没有钱,我不会让她穿着那双被人恶搞买来的死人穿的寿鞋。
要不是没有钱,那颗护士阿姨给她的那颗苹果已经氧化发黄,她怎么可能还舍不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