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杭摇了摇头：“我认识一个哥们儿，三年前他被骗进传销，最近才逃出来，这三年他一分钱没骗到，但是成了那个传销组织的金牌讲师，我觉得咱们可以把他利用起来！”</p>
李秋水露齿轻笑：“我发现你和周董有一点很像，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p>
周董为了招贤纳士，不惜得罪整个半导体行业。</p>
齐杭为了忽悠供应商，居然要找传销组织的金牌讲师来给他们做演讲。</p>
“这话说的，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这是为达目标不择手段！”</p>
“噗嗤…有区别吗？”李秋水忍不住笑出声。</p>
齐杭看着李秋水那娇媚的笑容，喉咙微微蠕动：“总裁，你…你那个走了吗？”</p>
李秋水脸上笑容一僵：“你问这个干嘛？”</p>
……</p>
周晨回到公寓，坐在阳台涮火锅。</p>
他给司鑫了电话，想让他过来谈谈及时雨公司那些逾期客户的解决办法，不过司鑫说已经解决了，这两天在外地办事儿。</p>
周晨问司鑫是怎么解决的，司鑫说话含糊其辞，词不达意，明显是在隐瞒自己什么。</p>
于是周晨给顾清雨打去电话。</p>
“喂…晨哥…”</p>
顾清雨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喊了一声。</p>
周晨夹了一筷子牛肉，粘上蘸料放嘴里咀嚼着，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解决那些逾期客户的？”</p>
“我们就打电话催他们呀…”顾清雨语气很自然，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周晨却看出他们已经串通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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