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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咱都是社畜，人家才是职场精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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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的酸，有的苦，嘻嘻哈哈地出了教室，只有李凡坐着没动，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杨了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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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学，你怎么不走？有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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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点头，礼貌问道：“请问杨老师，您是不是学表演专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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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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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冒昧，请问您的……专业水平如何？”李凡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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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冒昧，不过杨了涵并未太过在意，婉转回答道：“我们表演系有个传统，每一届专业课最好的学生，才可以以本科学历，留校任教，我们这一届，只留校了两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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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他的专业水平绝对过硬，杨了涵本以为李凡会赞美他一下，熟料，李凡眉头皱眉：“有两个啊，那另一个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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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了涵颦眉，蹲了蹲手里的文件夹，仍保持着事务性的微笑：“李同学，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对我这个班主任不是很满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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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杨老师您误会了，”李凡赶紧解释，“我是想多学一点，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和那另一位老师，担任我的私人教师，专门教我表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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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了涵脸色一沉：“对不起，我是表演系的在编老师，不开私课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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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一小时，一次一万。”李凡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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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请不要用钱来侮辱我！”杨了涵收起文件夹，转身走向教室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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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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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了涵继续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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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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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了涵的脚步，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往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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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一口价，十万元一节课，如果杨老师觉得可以，我这就去车里给你拿钱，先预支10节课的费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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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了涵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疑惑地看着赵凡：“……你、你是认真的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