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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留在别墅里的手机没电了，小婉给手机充了些电，打开李凡的微信，想了想，向所有好友群发了一条信息：“好久不见了，找时间一起约个饭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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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厘头的“约饭”，迎来了乱七八糟的回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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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复“上班，忙着呢，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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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复“滚，上次说好你请我吃饭，最后还是我结的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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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回复“你都结婚了，还找我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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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怡也在李凡的微信朋友圈里，是为数不多知道李凡现在“发达了”的人之一，见李凡主动邀约，郑佳怡很兴奋，正斟酌该怎么回应，“李凡”又发来一条信息：抱歉，发错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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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之所以群发了第二条，取消所有邀约，是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已想要的信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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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婉提供信息的，是一个备注为“电影学院杨了涵老师”的微信好友：“李哥，咱们不是刚见过面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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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立即拨打视频电话过去，杨了涵以为是李凡，接听了，却看见一个冷面美女：“啊？你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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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杨老师，我是李凡的助理，他手机忘带了，我有急事找他，请问您刚才是在哪儿和我们李总见的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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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在太古商场。”杨了涵说，还用手机镜头晃了晃身后的招牌，他刚从商场大门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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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间？具体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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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分钟前吧，在三楼女装区。”杨了涵怕耽误了李凡的大事，不敢说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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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小婉挂了电话，立即开车奔赴商场，查阅杨了涵说的那个时间段的三楼女装区监控，找到了李凡和赵安安的影像，逐层追踪，一直查到二人出商场大门，往东边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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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完监控，小婉掏出两沓粉钞，拍在保安桌上：“我没来过，懂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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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激动地连连点头，他激动不是钱，而是小婉手里的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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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出商场向东，这边全是商铺，小婉如法炮制地调阅监控，顺藤摸瓜，最后一段监控显示，李凡和赵安安快步进了一条小胡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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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调监控了，因为这是一条死胡同，里面除了个体户和饭店，就只有一家旅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