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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坐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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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李凡小跑过来，拘谨地坐在小婉对面沙发里，上半身挺得奔儿直，等待着小婉的“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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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掐灭香烟，叹了口气：“几个问题，需要向你核实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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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凡赶紧表态，他就是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人，面对死亡时，可以做到临危不惧，而一旦有了反转的希望，他就又变得求生欲超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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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人到底怎么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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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猜到小婉会问这个，将那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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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小婉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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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你不是槍械专家么！你可以去验那把槍，绝对是走火！真的跟我没关系啊！”李凡补充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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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跟你没关系！”小婉撇嘴，难不成自已的主人，还能死在这个窝囊废的手里？哪怕给他一把槍，他都未必敢对着L的脑门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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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L先生的死，我深表同情，”李凡解释道，“本来我打算和他一起死的，不过当时你打过来一个电话，告诉我，我欠的高利贷已经还清了，所以我就……对不起！我骗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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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起身，深深地给小婉鞠了一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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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摆摆手：“算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把尤莉卡弄醒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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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已醒的啊，我没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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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皱眉：“不可能，我明明给他注射了足以让他沉睡半个月的剂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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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清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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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吗？”小婉又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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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点头：“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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