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卡盯着李凡，端详了半晌才说：“没看出来，你一个凡人，还有些做杀手集团头领的潜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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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摆摆手：“我只不过是个打工狗而已，如果不是遇到了你们，我可能……即便不自杀，也会庸庸碌碌过后半生，你们才是人中龙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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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人是天生的龙凤，我们也是普通人，只不过是生长在特定的环境里，才变成了特殊的人，对不对，尤莉卡？”小婉自嘲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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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莉卡点头，深以为然：“要不是L杀我全家，我或许会和那个小美女（他指了指赵安安）一样，读高中、上大学，将来做个医生或者律师，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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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相互环视，一片叹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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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今天的讨论太深刻，我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下去，但肚了却饿了，咱们去吃早饭吧！”小婉难得地放下高冷的面容，微笑着提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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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五个人出了产生密谋的车厢，一起去马路对面的早餐店，老板是个炸油条出身的油腻中年人，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了，带着四位绝世美女进入他的小店，其中有一个好像还是大明星热巴，他以为是剧组的人在小镇拍戏，颇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招呼服务员过来服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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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嘻嘻哈哈吃完，上车，一同奔赴吉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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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婉给已经到了吉阳的山魈打电话，他和无影在一起，已成功建立了一处安全据点，不过不在吉阳市中心，而是在距市中心十公里外的卫星城，这里更安全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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