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是有,感激是有,就连畏惧也有几分。</p>
她能参透很多人的心思,知晓很多人想要什么。</p>
唯独参不透刘煊的心思。</p>
这样一个男人,位高权重城府深沉,文姒姒前世与男人打得交道不多,真不晓得如何拿捏。</p>
潘嬷嬷支开了靖江王府里的下人,单独的和文姒姒说着话:“昨天晚上小姐伺候王爷,伺候得怎么样?王爷还算满意?”</p>
文姒姒垂眸不语。</p>
潘嬷嬷过来给文姒姒揉捏着肩膀,语调柔和缓慢:“昨个儿小姐才晓人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很正常。但是,要想拿捏王爷,在王爷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首要的是让王爷每天晚上都睡在您这里。”</p>
文姒姒晓得不能把昨天晚上没有圆房的事情说出来。</p>
这样的事情说出口,她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p>
她“嗯”了一声:“王爷看起来不是那种沉溺声色的男人,这件事情,日后再说。”</p>
文姒姒觉着,想要和刘煊处好关系,不仅仅是谈情说爱这一件事情。</p>
她不清楚刘煊对最上头那个位置有没有想法,正常情况来说,但凡是龙种,但凡有点野心,没有不想当皇帝的。</p>
无论如何,文姒姒这辈子都不能让太子顺利的当上皇帝。</p>
她与刘煊共谋前途,说不定也是一条正确的路子。</p>
且说陶侍妾与陈侍妾离开文姒姒住的世安苑后,陶侍妾嘴里心里都像是灌了一瓶子醋般酸溜溜的,忍不住道:“陈妹妹,咱俩的好日子以后就到头了,王妃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人家上头还有太后娘娘给撑腰,咱们两个宫女出身的,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p>
陈侍妾平时就不是叽叽喳喳爱讨论事情的人,她一句话不说,只附和着“嗯啊”两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