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巧摸了摸自己肚子:“这个孩子,我要还是不要?”</p>
“你自己决定,这是你的孩子。”文姒姒勾了勾唇,“如果是我,我会让它继承刘赫的一切,然后每年都去给刘赫上一炷香,告诉刘赫,我们过得非常自在。”</p>
许念巧咬了咬唇。</p>
文姒姒叹气。</p>
说起来,许念巧的心性还是个孩子,或许她自己当时冲动,完全都没有想过要个孩子。</p>
许念巧扁了扁嘴,眼泪又往下掉:“他一次都没有碰过我,还总是骂我,贬低我,说我蠢,我实在不甘心……”</p>
文姒姒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这些都过去了。”</p>
许念巧知道这些都过去了。</p>
她也知道是自己在自作自受,如今万般果,都是当年种下的因。</p>
但落在心口上的刀痕,一道又一道,却始终都不可能复原。</p>
她再也回不到当初张扬肆意的少女时期。</p>
她埋在文姒姒的肩膀上哭了好一会儿,最后闷闷的睡着了。</p>
次日。</p>
文姒姒笑着摸了摸锦帆公主的肩膀:“公主又长高了许多,生得越发标志了。”</p>
韩贵人笑道:“锦帆做得一手好针线,还是和珂儿学的。现在天冷了,锦帆前几日给王妃做了一对兔毛的袖筒。”</p>
正说着话,韩贵人让人把这对袖筒拿给了文姒姒瞧瞧。</p>
文姒姒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做工真精致。”</p>
锦帆公主一年比一年大,旁人不操心,韩贵人这个母亲十分操心。</p>
她虽然往皇后那里走动非常多,但韩贵人心里明白,皇后冷情冷心,日后断断不可能在锦帆的婚事上多下功夫,除非锦帆对她有利用价值,能被皇后拿来当一枚好用的棋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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