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眼瞪小眼，冯芜上下打量刘成成的穿戴。</p>
上身一件亮片坠珠抹胸，露出马甲线明显的蛮腰，一条超短热裤，辣妹的装扮。</p>
冯芜猜测道：“你去夜店了？”</p>
“什么玩意儿，”傅司九皱眉，不悦，“我碰上她了，你说她去夜店，不等于我也去了？”</p>
冯芜嫌他烦：“没说你。”</p>
傅司九：“你这分明就是在说我。”</p>
冯芜：“你闭嘴！”</p>
傅司九：“......”</p>
“不是夜店，就是会所，”刘成成小声，“我们那个模特队的老板带我们来谈个合作，没想到对方那什么。”</p>
冯芜身子前倾：“什么？”</p>
刘成成觑她，嗫嚅：“咸猪手。”</p>
“......”冯芜缄默，“吃亏了吗？”</p>
“就，被摸了把，”刘成成老实道，“刚摸，就被表哥看见了。”</p>
傅司九气笑了：“你还挺遗憾。”</p>
“表嫂，”刘成成有点怒，“你不知道他有多毒舌，在他当哑巴舔狗那段时间，我好歹也帮过他吧？”</p>
冯芜：“......”</p>
哑巴？</p>
舔狗？</p>
刘成成：“就上学那会，他贼兮兮打你主意，还不敢让你知道，每天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藏头露尾、鬼头鬼脑...”</p>
“刘成成，”傅司九音调发沉，阴森森的，“我把你被摸的照片，发给你妈妈了。”</p>
听到这个噩耗，刘成成倏地炸了：“表嫂，你快跟他离！！”</p>
“声音小点，”傅司九摁着火，手掌快速捂住冯芜耳朵，“吓着我老婆孩子。”</p>
这对表兄妹打小就互相看不顺眼，冯芜无语万分：“然后呢？”</p>
刘成成气鼓鼓的：“能有什么然后，他一个电话叫人过来扫黄，整个会所都被封了。”</p>
“......”冯芜顿了几秒，很公正道，“确实挺危险的，要不是你表哥，你这不是得吃亏？”</p>
傅司九冷笑：“比82年的牛还犟。”</p>
“我只听说过82年的拉菲，”刘成成顶嘴，“没听说过82年的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