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耿敦拿着叠准考证进教室。</p>
17-09。</p>
白染扫了眼考场号，就继续看书了。</p>
铃响了。</p>
众人纷纷拿起笔袋工具，去找自己的考场。</p>
白染揣着两支笔，准备从后门出去。</p>
童瑶一把合上书，把概念又在脑海中重复了一遍。</p>
扭头见白染从她身后经过。</p>
她连忙仰着脸问道：</p>
“下午你考场在哪呀？”</p>
白染头也没回。</p>
“17-09。”</p>
她淡淡的声音消失在后门处。</p>
17……09？</p>
是11-09吧。</p>
童瑶愣愣的。</p>
是她听错了吗？</p>
17号楼怎么可能会做考场啊。</p>
白染拿着准考证出了6号教学楼。</p>
朝着17栋走去。</p>
路越走越偏远。</p>
穿着校服的学生渐渐从三五成群到零星，再到现在放眼望去，近处几乎见不到一个人。</p>
要是搁在普通学生，应该会纠结自己是不是走错了。</p>
然后掏出准考证。</p>
盯着白纸黑字打印的考场号上深深怀疑人生。</p>
但白染没有。</p>
她身后鬼鬼祟祟的脚步声，都跟了她半天了。</p>
其实早上进校门的时候她就发觉了。</p>
不过那时人多脚步声杂。</p>
她跟了一小段就停了，她还不太确定一定就是冲着她来的。</p>
但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了。</p>
她甚至不用回头，就已经从这熟悉的步伐中分辨出是谁。</p>
白染轻轻浅浅地打了个哈欠。</p>
这种小算计太过小儿科，给她做考前热身都远远不配。</p>
以至于她都有些提不起劲出手收拾。</p>
白妍妍跟着白染，走到了17号楼下。</p>
17-09在二楼。</p>
结果一个拐角过去后。</p>
白染人就不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