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李凑上前，“肖岩升外面有女人，知道的人少吗？都说舒老板聪明，那就是甘愿被他耍？”</p>
舒宓表情控制得很好，甚至带着微笑，“他的女人？谁呢？”</p>
魏书李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谁知道有几个？”</p>
不过，他接着道：“我以为你们俩是各玩各的，你上次不也有个男的么？”</p>
说着，魏书李颔首指了指那边的方向。</p>
舒宓跟着转头看过去，就见了储行舟。</p>
他正往这边来，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有一瞬间让她想到了傅司遇的那股子冷漠。</p>
因为他的打断，舒宓和魏书李的舞停了下来。</p>
“找你聊点事。”男人目光落在她脸上，然后扫了一眼魏书李搭在她腰上的手。</p>
舒宓礼貌的笑意，“很抱歉先生，我这会儿没空。”</p>
储行舟看着她带笑的眼睛两秒，眉宇间有些暗，“你怎么了？”</p>
他想来想去，没想出来哪里惹她生气了。</p>
舒宓稍微凑得他近了点，声音里也带着些许的清冷，“你好像没弄清楚主副关系。”</p>
言外之意，就算她答应可以跟他维持关系，但也仅仅是床事上，他还无权干涉她的私生活。</p>
储行舟略吸了一口气，刚要说话，电话一直震动。</p>
他看了一眼号码，蹙了蹙眉，又看她，“我接个电话。”</p>
回应他的，是女人再一次滑入舞池。</p>
储行舟捏着手机，走到大厅侧翼的延伸亭才接通，“你哪来我电话？”</p>
对面是一道洪钟低沉的声音，“今天你奶奶祭日，你不回。马上清明，你也不打算回了吧？”</p>
男人似是低笑，实则一片冷意，“活着不让看，死了有什么看头，满足你的自我安慰？”</p>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p>
之后的声音依旧平缓，却一针见血，“人各有命，生来那一刻，路就定了。你奶奶去了，不代表我就拿你没办法。”</p>
储行舟沉默着，远远看向舞池里那道恣意的身影。</p>
“时代变了。”储行舟声线沉着，不疾不徐，“你最好别惹我。”</p>
电话里的人笑了一声，“时代再变，金钱和权利，永远至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