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拿着车钥匙略发愁——喝酒了没法开车，小安没空。</p>
储行舟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这会儿又来，她看了一眼。</p>
想回去休息了，没空应付，但想了想，还是接了。</p>
“在哪？”</p>
他声音听起来很低，估计喝了不少。</p>
都这样了，舒宓更觉得没折腾的必要，“回了。”</p>
“去找你。”他哑着声音。</p>
她微蹙眉，“我不回公寓。”</p>
储行舟沉默着。</p>
然后低低的问了句：“我怎么你了？”</p>
这话听起来，好像挺委屈的，但又好像带着一点霸道，让舒宓笑了一下。</p>
她今天大丰收，心情不错，不想计较，也懒得提。</p>
“我先挂了……”</p>
“舒宓！”他突然喊住她，是全名，而不是舒老板。</p>
舒宓安静片刻，没说话。</p>
“你到底在哪。”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不回公寓，不是没回公寓。”</p>
意思就是她还没回去。</p>
舒宓握着手机，“车上。”</p>
她确实上车了。</p>
打电话的功夫，魏书李拿走了她手上的车钥匙，给她开了车门。</p>
一切安顿妥当，魏书李等了一会儿，回头看她：“系好安全带？”</p>
车里空间就那么大点，这边说话的声音，那边是能听见的。</p>
储行舟默了默，“你跟谁一起？”</p>
“没谁。”舒宓语调倒是淡淡的，然后说了句让他也早点回去休息。</p>
他还是那句话，要找她。</p>
舒宓看了看魏书李，略微把身体侧过去，握着手机，“储行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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