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你怎么她了？”</p>
“你不是清楚我和她的关系么，还问？”</p>
秦棠彻底噤了声，喉咙哑的厉害。</p>
她确定，程安宁是出事了，还很严重。</p>
周靳声还没挂断电话，问起张贺年来，“张贺年呢，知道你回来了？”</p>
“跟你无关。”秦棠不想和周靳声多废话，要不是想知道程安宁的近况，和周靳声这种人，少来往安全点。</p>
秦棠先挂断电话，捏了捏眉心，说：“我先走了。”</p>
卓岸，“你回家么，我送你。”</p>
一路上，秦棠没怎么开口说话，都是卓岸在聊天，说起这几年变化，没忘记问她：“对了，你回来待多久？”</p>
“待到开学。”</p>
“还没毕业么？”</p>
“还有一学期。”</p>
“毕业回来工作么？”</p>
“嗯，回来。”</p>
卓岸：“回来好，还是国内好，到时候我们三又能待在一块了，那你回来是在桉城工作还是去哪里？”</p>
“去北城。”卓岸是自己的朋友，秦棠对他没有隐瞒。</p>
卓岸后知后觉：“那你和贺年哥……还有可能么？”</p>
“有啊。”秦棠更加不掩饰，“卓岸，你别大嘴巴。”</p>
“我肯定不会，我怎么可能大嘴巴。”在关键事上他可一件都没掉链子。</p>
“那我当初请你帮我查一个人，你为什么要跟张贺年说？”</p>
卓岸沉默，求生欲迫使他抓耳挠腮，想借口，“那个啥，贺年哥不是自己人么？不是，棠宝，你是秋后算账？”</p>
“你瞒了我快三年，要不是我问，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p>
卓岸的沉默震耳欲聋。</p>
秦棠手机响起，是张贺年发来的。</p>
张贺年：【晚餐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