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又又歪头：“是吧。”</p>
“不过有个人心情不太好……”王秘书指了指后面的一扇门。</p>
根本不需要他多说，黎又又双眼一亮：“盛越羲在里面？”</p>
王秘书点了下头，看着她像一阵风一样高兴地奔了进去。</p>
好吧。</p>
感情还是双向奔赴。</p>
那盛越羲三秒钟不到就得被哄好。</p>
王秘书看着门被推开，小孩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内。微笑着喃喃道：“要是科穆宁把她当自己的翻版培养起来，那就有意思了……”</p>
黎又又冲到门后，桌上放着一个小炉子，炉子上面的小壶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p>
盛越羲坐在桌旁，提起烧热的小壶给黎又又倒了一杯热牛奶。</p>
然后才抬头问：“好玩儿吗？”</p>
他的眉眼本来就生得锐利冷刻，这会儿一沉下脸，就更显得不好惹。</p>
但黎又又不怕他这个。</p>
她走过去说：“不好玩儿。”</p>
“真的吗？”</p>
“嗯，有点害怕。”</p>
盛越羲心说这话听听也就算了。她和科穆宁在一起的时候，就差没坐科穆宁头顶上了。</p>
黎又又紧跟着说：“听见王秘书说你要来的时候，我就更害怕了。我听说流弹打人很疼，也会打死人，我担心你也受伤。”</p>
这话盛越羲觉得很真。</p>
他把牛奶推给黎又又，表情松缓了些：“连流弹是什么都知道了？”</p>
黎又又捧着杯子点头。</p>
虽然是科穆宁后来才教给她的。</p>
盛越羲反手从后面抓起他买的沙滩帽给黎又又戴在了头上。</p>
“那天中暑了？”盛越羲的语气骤然变得柔和许多，“还难受吗？”</p>
“其实没中暑，王秘书骗科穆宁的。你从哪里知道的？”</p>
“科穆宁请了医生，买了什么药，……还给你买了衣服，帽子，冰淇淋，棉花糖。”盛越羲哼笑一声，“我都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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