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在清。神像太多了。”助理答。</p>
盛越羲伸手拿了一管过来：“有编号，说明数量不少。”</p>
许霁懒散地倚在那里，突然出声：“越羲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我带你在国外参观一个博物馆……”</p>
“克隆博物馆，记得。”</p>
“人的血液里有人体基因的表达，分离出的细胞可以用于克隆，也可以用于……”</p>
盛越羲皱眉：“基因攻击？这是最近比较流行的论调。”</p>
“空穴才会来风……”许霁的眼眸都微微亮了，他歪头看着又又，语气带着一点轻微的感叹：“又又，我们好像抓到了个大东西。”</p>
这完完全全是又又的知识盲区。</p>
“什么叫……基因攻击？”她左看看右看看，问出了声。</p>
盛越羲解释道：“基因攻击，就是根据不同人种的基因差异和特点，通过改变生物体的基因序列，制造出具有攻击性或者传染性的基因武器。”</p>
“这类基因武器，可以只对某个人种起效。”</p>
“它的杀伤力巨大，但整个过程又格外隐秘，不易被人察觉。”</p>
“这是非常危险的东西。”盛越羲顿了下，“不过过去只存在于各种文学作品中，并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现实生活中……”</p>
又又喃喃道：“听起来很恐怖。”</p>
“是很恐怖，不过已经被你破坏掉了。”许霁笑眯眯地看着她。</p>
助理咽了咽口水：“就这么确定，会不会太草率了？”</p>
“大量采集，编号，藏匿。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可能？”许霁缓缓摇头。</p>
盛越羲立刻说：“又又，给你爷爷打电话。”</p>
又又点头转身打电话去了。</p>
助理盯着她的身影，却忍不住感叹：“这事儿一开始好像只是因为……章小姐觉得请这么帮人，实在太败家了，想把人赶走。”</p>
谁也没想到会挖出这么个结果。</p>
“运气是真好啊。”助理盯着又又喃喃道。</p>
许霁插声：“一开始是因为又又想请人给我驱邪。”说这话，他是一点不带脸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