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错。”秦颂宜马上说。</p>
盛越羲动了动唇。</p>
又又立马抬头看他：“盛越羲，你觉得呢？”</p>
我觉得不好。盛越羲的话都到了嘴边。</p>
但又又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p>
“……行。”盛越羲齿间终于是挤出了一个字。</p>
又又暂别了周晓姝和安颖，带着两个大的去吃饭。</p>
那家私房菜餐厅至今还没倒闭，车一路开到门口，盛越羲先下车，转身就张开手臂要去接又又。</p>
秦颂宜不冷不热地提醒：“又又长大了，你还拿她当娃娃抱来抱去吗？”</p>
盛越羲抿了下唇角，神情锐利：“满十八了吗？还没有。没有满，就还没有长大。”</p>
“又又，过来。”</p>
又又坐在座位上，神情却有点呆。</p>
“又又？”</p>
“怎么了？”秦颂宜也从另一边弯腰回身来看。</p>
又又抿了下唇，挪了挪屁股，极小声地说：“脏了。”</p>
“什么脏了？踩脏了？没关系。”盛越羲说着大半个身子都探回了车厢。</p>
秦颂宜跟着探头，目光一定，从齿间迸出个字：“血。”</p>
盛越羲视线一定，脑中如遭重击，目光都恍惚了一瞬。</p>
不过还好，这点基础生理知识还是有的。</p>
一瞬间的恍惚过后，两个人都想到了怎么回事。</p>
盛越羲飞快地脱了外套，往又又后腰上一裹，低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不会死的。”</p>
但具体要怎么讲清楚明白呢？</p>
盛越羲从来没觉得这么难过。</p>
秦颂宜沉默片刻，坐回了车内，说：“别吃了。”</p>
盛越羲也说：“嗯，去我家。”</p>
“去我家。”秦颂宜纠正。</p>
盛越羲皱眉。</p>
秦颂宜压低了声音：“我妈在家。”</p>
秦太太平时没什么事儿干，在家比较多。许繁女士是满世界飞，忙得要命。</p>
数来数去，现在又又身边唯一剩下的可靠年长女性，也就剩秦太太了。</p>
盛越羲瞬间松口：“走吧。”</p>
等到秦家的时候，又又不仅屁股上围了盛越羲的外套，外头还被强制性多披了一件秦颂宜的外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