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卿樱唇轻启，声调轻柔：“是要换衣裳，只是我的丫头也不知去哪了，今日府里人多，这个小丫头毛手毛脚，我不放心她侍奉。”</p>
她不肯让安排的丫鬟带着去，这完全不在薛雅竹的计划里，总不能强拉走。</p>
薛雅竹正在想主意。</p>
程卿卿却朝她身后一指：“姐姐贴身丫鬟应该做事细致些，劳烦她陪我回去换衣裳吧。”</p>
双灵是薛雅竹最得力的丫鬟，上次就是她和丑娘把中了媚药的程卿卿扶到了裴陌尘院里。</p>
薛雅竹亲和含笑，回眸吩咐双灵：“你陪程表姑娘回去换衣裳。”</p>
程卿卿起身之时跟王昭云对了一下眼神。</p>
出了花厅，双灵道：“表姑娘，今日府里贵人多，您衣裳又脏着，咱们从蕙草水榭走吧。”</p>
这是一条往抚柳院的小道，中间有一段路程要走水榭长廊，果真是想让她落水。</p>
程卿卿浅淡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不愧是薛雅竹得力的人，此时沉稳地不见一丝慌张：“你考虑得周全，咱们就从那里走吧。”</p>
到了水榭，程卿卿扫了一眼水面，这个时节荷花都枯萎了，水应该很凉吧。</p>
双灵往水边走，她手指着水里：“姑娘，您看水里是什么东西？”</p>
“哪里？”程卿卿一边应付着她，一边用余光观察王昭云有没有跟上来，这个时候没她不行。</p>
双灵见程卿卿在离水边两步的位置站住，不再往前走。</p>
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往水边拽：“表姑娘你上前看啊。”</p>
此时王昭云急冲过来，程卿卿退开，把双灵让给王昭云。</p>
王昭云上去就控制住了双灵。</p>
程卿卿怕她喊：“昭云，点她哑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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