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跟慕初初比，又好到哪里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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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负一层。</p>
慕初初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p>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p>
她勉强站稳。</p>
晃晃悠悠地，往一个幽深的通道走。</p>
一直走，一直走，穿过小肚鸡肠一样的窄道，她来到了一家地下KTV。</p>
光影变换，蓝色的，红色的，绿色的灯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浓妆也不浓了，衬托出她的妖媚来。</p>
光怪陆离的世界，是她工作的地方。</p>
同事跟一个酩酊大醉的大肚矮倭瓜男勾肩搭背走过，看到她，打招呼：</p>
“初初，今天晚上你晚班？”</p>
慕初初说：“喝了一天了，再晚班是要老娘死？回宿舍睡一觉……”</p>
倭瓜男听到“睡”字，耷拉的浮肿眼皮，蓦地睁开，口齿不清大喊：</p>
“睡——！睡死你个小娘们！”</p>
那同事忙嗲着声音哄他：</p>
“睡，这就去睡。”</p>
同事给慕初初使了个眼色，就扛着男人，亦或者是，被男人搂着，两道身影，歪歪斜斜，东倒西歪，往某个方向去了。</p>
那个方向，慕初初去过不少次，就是她们这些陪酒女，带着客人去服务的地方。</p>
她现在的工作，就是在KTV做陪酒。</p>
业内称“公主”。</p>
这个行当，都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不仅要陪酒，还要陪其他东西。</p>
其实萧北声并没有在她的背调上做手脚，她要是想找相似的工作，有鼎盛这个履历，她也能找一份不错的工作。</p>
又或者，想改行，也依旧能体面地过活，在海城立足。</p>
养活自己和母亲，不是问题。</p>
但是正经工作，哪里有做这一行，来钱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