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出现在苏曼身后。</p>
苏曼转回身，扯了扯嘴角，“你不说，我还没觉得痛，现在被你一提，我忽然觉得身上到处疼。”</p>
苏曼好像还跟以前一样，在陈妈面前，还是那个爱撒娇的小女孩。</p>
但陈妈上前，想帮她把豆豆抱走，分担她的重量，苏曼却戒备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陈妈。</p>
“那咱们真的去医院瞧瞧吧？之前我看新闻，有的人从楼上摔下来，当时觉得没什么问题，结果脑子里，有个血块，几天之后，人就……”</p>
陈妈一脸担心，对苏曼的关切一点也不像作假。</p>
越是这样，苏曼越觉得心酸。</p>
苏曼问：“陈妈，家里的监控为什么坏了？”</p>
“这……我也不知道。我一开始也没发现，也是今天我在厨房，要看汤，走不开，所以想拿手机看看豆豆，结果发现监控显示异常。”</p>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p>
“我是想等你回来当面告诉你的，你一整天都在外面，等你回到家，我就给忙忘了……晚饭的时候，夫人就来了……”</p>
陈妈话里的逻辑，找不到任何漏洞。</p>
“刚才婶婶在警察面前，说我产后抑郁，你为什么没帮我反驳？”苏曼又没忍住追问。</p>
陈妈支支吾吾，像是做了错事的大孩子：“夫人她，毕竟也当了我这么多年的东家，我一见着她，就没由来地，不敢反抗她……小姐，你是不是在怪我？”</p>
苏曼没有回答。</p>
“小姐，陈妈错了。”</p>
苏曼像是没听到似的，抬步进了房子。</p>
陈妈惴惴不安，跟在她后面。</p>
豆豆虽然一岁不到，但是体重日益增长，苏曼稍微抱得久一些，手臂就又酸又累。</p>
今晚她从楼梯上摔下来，浑身的关节都疼得厉害，现在负重抱着豆豆，她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要脱臼。</p>
苏曼回到客厅，把豆豆放在了客厅旁边的婴儿床上。</p>
扶着腰窝被撞疼得地方，艰难地弯下腰，检查豆豆身上有没有什么没有被发现的伤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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