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万长生跟二舅哥多喝了几杯米酒,何子书酒量不行,喝多了话就多了起来。</p>
“长生,这次你大哥多亏了平安,不然怕是一辈子得柱拐子了,他那妇人不是人,一个县怕是都找不了一个。”</p>
万长生一惊:“二哥,我哥怎么啦?我那大嫂可是做了什么事?”</p>
梅娘也有些惊。</p>
“爹,娘,我来说吧。”平安本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爹,他爹心里还是很挂念亲哥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离得远了,往往曾经的不愉快都忘记了,想起的都是过去的美好,远香近臭怕就是这样来的。</p>
他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p>
“爹,我回来当日,大伯就能拆线了,孙大夫说好让大表哥赶车送他们回去,半年之后行走跟常人一样,家里的银子好像通过衙门要了回来,人也休了。</p>
治疗的费用,只让他付之前医馆的十五两,之后手术费用,麻药费用,伤药也是用了好药,算算五六十两银,这些我没让他付一文钱,都是我自己垫上的。”</p>
万长生惊住了,儿子的话也让他心里暖暖的,孩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p>
孙文一回到府城,就去了百草堂,恰好孙思成刚给伤者包扎好。</p>
“大公子,忙着呢。”</p>
孙思成一抬头:“咦,阿文,你们回来了?我还以为可能要到明日,怎么样?平安考的如何?”</p>
孙文嘴角上扬:“自然是头名。”</p>
孙思成也轻笑出声:“阿文,你这相当有些飘,还自然是头名,不过话说回来,平安这孩子就是聪明,读书读到最好,学医也学到我这个师傅都吃惊。”</p>
孙文道:“大公子,我可跟你说好了,四月初二就是府试,这段时间我还是去庄上给他讲课,学医不在一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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