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发过去石沉大海，南栀等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看见周季礼的回复，半夜两点多发的：</p>
【刚结束。】</p>
……</p>
台风在附近海域徘徊了一天，还真出乎意料地拐向了东海。</p>
外面雨势渐小，急诊间却没半点停歇，打仗似的一波接着一波。</p>
好不容易抽空，小桃抱住保温杯一通猛灌，双手双腿往凳子上一摊，足足缓了半刻钟才勉强回过神来。</p>
“这都是什么病人嘛。刚给一女的里面取了几颗鹌鹑蛋，又来个男的在那上面镶钢珠，差点整根报废……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p>
“这算啥，我还见过更离谱……”旁边一急诊护士瞥见路过的主任，赶紧闭嘴。</p>
小桃被勾起好奇心，待主任走后，凑过去碰了碰她胳膊：“喂，见过什么？说来听听。”</p>
“见过被抬进来一女的……”护士漂亮的眼睛左右四顾，手拢住嘴压低声音，“她身上盖着床毛毯，毛毯下面……”</p>
“毛毯下是什么？！”小桃快急死了。</p>
“是只黑色德牧。”护士眨眨眼，“那啥被卡住了……”</p>
“……？！！(??2??9??6??4??0??8??0??6д??6??4??0??8??0??7??2??9)??1??1??6??0”小桃瞳孔地震，刚灌进去的水差点呛出嗓子。</p>
“喂，你俩在这嘀嘀咕咕干嘛呢，又来病人了，南医生正找你呢，小桃，还不赶紧过去帮忙。”</p>
“噢噢！我马上来！”小桃起身将保温杯往柜子里一搁，戴上口罩麻溜跑了出去。</p>
急诊间，混乱的脚步声、叫喊声，机器运作的嘀嗒声，与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磨得人神经紧绷。</p>
移动病床的滑轮被推得嘎吱嘎吱飞转。</p>
上面躺着一位双眼紧闭、脸色发青的老婆婆，病床四周围着哭天抢地的家属。</p>
“医生！我妈在洗手间摔了一跤晕过去了，你们快看看还能不能救？”</p>
南栀拨开众人挤进去，翻看病人眼皮察看瞳孔，再探鼻息脉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