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下班时间。</p>
“那行，那你回家好好休息吧。”</p>
虞青鱼突然有些紧张道：“张凡，你昨天对我说过，今天就让一切结束，你和我爸……到底都聊了些什么？”</p>
张凡语气淡定：“没什么，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回家好好洗个澡，吃完饭刷会儿手机，然后睡一觉，等明天早上你就彻底自由了。”</p>
不是不想告诉虞青鱼他和虞秀山的计划。</p>
以她这样的性格，一旦告诉她计划的真相，她心里有了底气，就绝对演不出真正的惊慌和恐惧，到那时被李念卿发现端倪，不光是她陷入危险，张凡的身份也会在天主会内部被曝光。</p>
最后的结局，要么是他和天主会抗衡，要么沦为……七原罪之一的色欲。</p>
虽然成为色欲的人生一定是夜夜当新郎，但他可不想脑袋里被人安装一枚定时炸弹。</p>
就算不被安装定时炸弹，张凡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p>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p>
虞青鱼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些许的哭腔：“她……她是不是会死？”</p>
张凡陷入沉默。</p>
他知道虞青鱼口中的她是谁。</p>
其实他也不知道李念卿是死还是活，这取决于她交不交代出贪婪的身份。</p>
沉吟片刻，张凡沉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妈会不会死，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以后再也无法掌控你，甚至……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p>
“好吧，我明白了。”</p>
张凡问道：“你后悔了？”</p>
虞青鱼语气坚定道：“不，我不后悔，我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实，是他们破坏了我的原生家庭，我恨他们，至于养育之情……那些都是假的，我不需要对他们感恩。”</p>
张凡欣慰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乖，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一切都结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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