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与男人的不同。”</p>
沈宓打开药箱,将里面的白布拿出来,侧眸看他。</p>
慕容澈躺在床上,眉梢带着邪肆的笑。</p>
沈宓低声喃喃道:“没见过你这样的,明明流那么多血,还笑得出来。”</p>
慕容澈抬眸看着此刻的沈宓,她眼里温和不似前日带刺,烛光下美得不像话。</p>
他伸着修长的手指,想触碰她倾城的脸,见自己满手鲜血,还是隐忍克制住,收回手。</p>
由于受伤是在腹部,沈宓只得闭着眼,一点点的开始解他的衣衫。</p>
她能明显感觉到,此刻的二人呼吸错乱。</p>
躺着的男人紧紧的盯着她,细微的打量着她的表情,目光深邃的扫视着她整张脸。</p>
“怎么,害羞?”</p>
沈宓沉默不语,耳旁都是他的呼吸声。</p>
她睁开眼睛,垂眸看去,看到慕容澈滚动的喉结,他挑着眉细细看着她。</p>
“四爷,你别这样看着我。”</p>
“你看着我,我有些不舒服。”</p>
慕容澈笑得很嚣张:“眼睛长我身上,还不允许我看?”</p>
沈宓无奈,只能将他衣裳缓缓撩开。</p>
“挺熟练嘛?难不成还剥过旁人的衣服?"”</p>
沈宓白了他一眼,故意道:“对呀,剥过很多很多人的。”</p>
“当真?”</p>
沈宓叹气,“医者,就是这样。”</p>
慕容澈冷声道,“女人的可以,男人的不行。”</p>
沈宓不想和他多说,剥开几层血衣后,入目便是半截飞刀断在血肉里,还能见到被飞刀割破的血肉翻滚。</p>
她眉头皱了一瞬。</p>
慕容澈的身上有不少陈年旧伤,最深的一条刀疤是在肩膀上。</p>
在腰腹处,还有两处被猛兽撕咬留下的深痕,不过都是陈年旧疤。</p>
她记得,慕容澈在离国为质子时,受尽折磨。</p>
听说,他杀掉离国六皇子,从离国皇宫逃出去后,被打断腿,扔到黑市斗兽场里几年。</p>
那几年中,他被关在斗兽场里与狼搏命。</p>
想来,腹部上的伤便是那时候留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