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几个主任和老师们做个手势，带头退出礼堂。</p>
站在台上的江薇，看看左右，厚着脸皮跑下舞台，站到程嘉木身侧，伸手牵住他的手掌。</p>
程嘉木一把甩开她的手掌，皱眉瞪她一眼。</p>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p>
江薇还要说什么，程老爷子已经将拐杖重重击在地上。</p>
“程嘉木，怎么回事？”</p>
“爷爷，我……”</p>
程嘉木低着头，没敢出声。</p>
“程老。”江薇上前一步，“既然您都知道了，那我就和您说明白……”</p>
江芙皱眉打断她：“程家人说话，没你说话的份儿。”</p>
“嘁——”江薇轻嗤，“说得你好像姓程似的。”</p>
程老爷子眉头拧紧：“她是我孙女，不用姓程也是程家人。”</p>
江薇抱住程嘉木的胳膊，“照您这么说，那说不定以后……我还是您孙媳妇儿呢！”</p>
程嘉木皱眉转过脸：“你胡说八道什么？”</p>
江薇一脸嚣张：“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昨天晚上你和我没在一起啊，睡完不承认？”</p>
程嘉木甩开她：“你他妈可是自愿的，我可没说要娶你了？”</p>
……</p>
听着二人吵闹的声音，程老爷子抬起右手，颤抖着指住程嘉木。</p>
“你……你这个……不孝……”</p>
说到一半，老人家身子一晃，差点摔倒。</p>
“爷爷！”</p>
江芙惊呼出声，拼力撑住老人家的胳膊。</p>
程伽罗也冲过来，帮着她一起将老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p>
“陈叔，快拿药。”</p>
陈叔从包里抓出随身携带的药，程老爷子已经支持不住，晕迷过去。</p>
程嘉木慌乱地摸出手机：“我打电话叫救护车。”</p>
程伽罗一把将老人家抱起来，大步冲向出口。</p>
“陈叔，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小一点儿，你打电话到医科大急救中心，让他们做好抢救准备。”</p>
程嘉木也跟在几人身后，大步追出来。</p>
江薇追出几步，想到没带东西，转身冲向后台休息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