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两手握住他的手掌，将背靠到他胸口。</p>
“要是我们将来有孩子，你想让他（她）叫什么名字？”</p>
“咱们的孩子，男子当顶天立地，巾帼亦不让须眉。如果是男孩，就叫程重，字藕实；如果是女孩，就叫程鸾，字轻眉。”</p>
程伽罗声音低缓深沉，并没有半点犹豫。</p>
很明显，他是认真思考过的。</p>
没有人知道明晚会发生什么，哪怕是程伽罗也没有，可以全身而退的自信。</p>
她想到的。</p>
他也想到的。</p>
只是，谁也不想点破。</p>
江芙转过身，抬脸注视着他的眼睛。</p>
“老公，那我们生一个吧？”</p>
手掌扣住她的腰，程伽罗伸过胳膊。</p>
“我把窗关上。”</p>
“今晚开着吧。”江芙抬手拥住他的颈，“我记得从书上看到过，荷花仙子是送子的神仙，让她也送我们一个孩子。”</p>
“好。”</p>
将她抱起来放在桌台上，程伽罗抬起手掌，取下她别发的簪子。</p>
长发失去束缚，自然滑落。</p>
她背倚着月光，美得惊心魂魄。</p>
他没有着急去吻她，捧着她的脸细细看，像是要把那张脸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似的。</p>
许久。</p>
他终于吻下来。</p>
从额头到眉毛，眼睛，鼻尖……</p>
最后才落在她唇上。</p>
细细地吻啜。</p>
她的味道很清新，像是上等龙井入口后的回甘，又像是他小时候偷摘的嫩莲子淡淡的甜。</p>
拥着她的手收紧，他的吻也跟着加重。</p>
将她抱下窗放到床上，他俯身压过来，继续吻着，剥莲子似地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p>
“不关灯行吗，我想好好看看你。”</p>
“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p>
得到她的允许，他彻底放肆。</p>
一路看，一路吻咬。</p>
直到她再也坚持不住，哑着身子唤着他的名字缩起身。</p>
他才解开衣扣，撑在她头侧，再次吻住她的唇舌。</p>
……</p>
那一晚。</p>
他用尽他所知道的所有方式。</p>
疯狂给予，也疯狂掠夺。</p>
江芙任他疯，也跟着他一起疯。</p>
抱着他，缠着他，抓着他……</p>
哑着嗓子叫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