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地下室长长的阶梯之前。</p>
逆光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清晰，连每一根发丝都显得傲慢。</p>
于是那声慢条斯理的自我介绍便也显得十足郑重，钱一来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p>
“你们记住了，我叫……”</p>
“正式入职了再说吧。”</p>
——</p>
是叶空。</p>
她头也不抬地打断了她。</p>
一边翻下一个面试者的资料，一边语气散漫道：“不是正式员工没必要登记真名。”</p>
顿了顿，她真诚道：“我也懒得记。”</p>
少女：“……”</p>
准备好的台词被噎回去，她的双马尾都被气得颤抖不停，好半晌才怒发冲冠地冲上了楼。</p>
而直到少女的脚步声消失，曲雾才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想在十一这里拥有特权——就算是原野本人来了都不够格，她算什么东西？”</p>
叶空嫌吵的挠了挠耳朵，又认真说：“如果她真心想加入我们的话，我是真的很欢迎的。”</p>
曲雾脸上笑容消失。</p>
而全程在一边懵逼脸的钱一来，到了此刻也习惯了这种被孤独的无知感。</p>
在下一个面试者进来之前，他深深地看了叶空一眼：“你身上好像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p>
“只是普通的活着而已。”</p>
叶空说：“普通地走自己想走的路，做自己喜欢的事，就算有故事，也都千篇一律，和别人没什么不同。”</p>
钱一来抬起视线，越过低头翻纸的叶空，他看到了曲雾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