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帆长眉一拧:“给我的信?”</p>
他感到难以置信,仿佛是理解不了容易的话一样追问:“谁会给我写信?那个信封看起来是女孩子会用的。”</p>
容易不知道该说他是不解风情还是做题把脑子给做傻了,她冲着天花板一翻眼睛:“你没见过情书么?”</p>
向他示好的女孩子不是没有过,虽然都被他生生冷淡走了,她不信他真得意识不到悄悄出现在课桌上的信封到底意味着什么。</p>
殊不知顾归帆从刚好回教室拿东西的班主任口中得知容易崴脚的消息后,便没有闲心去考虑那些了,他只扫了桌面一眼,知道那里放着一封信,至于信封的颜色和淡淡的香气一概不知。</p>
“我真得没见过。”他一本正经地问她,“我是不是应该先回去把信收起来,免得造成更加不必要的误会,或者索性找到送信的人还给她?”</p>
这两个提议都非常有建设性,让容易默默了片刻问:“你确定是第一次收到情书?”</p>
顾归帆看起来特别淡定,丝毫没有同龄人遇到这种事时的紧张羞涩,他甚至压根就不在乎情书背后的意义。</p>
容易心里的小火苗又跃跃欲试的烧起来:“你——”</p>
她的话音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打断了。</p>
大概是校医终于回来了。</p>
容易感觉他这个时间卡的真不是时候,可同时又有一点庆幸,是生怕自己接下来真得问出不该问的问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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