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申接过纸条：“这什么地方？”</p>
“你外室住的地方。”大嫂说。</p>
宁以申：？</p>
再看大嫂的表情，他倏然有点慌了，“大嫂，我没有！什么外室啊，大嫂……”</p>
“我相信你的清白。但你今晚不能立功，你就会有个外室。”大嫂道。</p>
宁以申脸色变了又变。</p>
傍晚时，盛家老宅沐浴着夕照，处处温馨。</p>
巨大的人工湖里，种了不少的荷，翠叶亭亭，倒映在碧波里。徐徐送入的风，清凉宜人。</p>
老夫人吃了晚饭，由徐芳渡搀扶着散散步。</p>
“姆妈，您想不想出去逛逛？”徐芳渡突然问。</p>
老夫人失笑：“这都晚了。”</p>
“我也从来没夜里出去逛过。听说督军带着夫人，在俱乐部通宵打牌。这样时髦的事，咱们都没干过。”徐芳渡道。</p>
老夫人：“这些时髦，我们赶不上。”</p>
“新开的戏楼，有很好吃的茶点。姆妈，咱们要不去看看？不坐包厢，就在大堂里凑一张桌子，喝茶听戏。”徐芳渡说。</p>
又道，“也听听普通人如何谈论督军，品一品人间百味。”</p>
老夫人心中微动：“我就是不爱大张旗鼓。大堂里坐一坐，的确有点儿意思。”</p>
“那咱们去吧？”徐芳渡道，“咱们走近路，从沣西洋行穿插过去，很快就到了。”</p>
老夫人很少如此好兴致。</p>
可能是她这一整天心情都不错，徐芳渡哄得她开怀。</p>
“走，咱们也去凑个热闹。”老夫人说。</p>
徐芳渡叫人去告诉宁祯一声，准备汽车。</p>
不成想，却是曹妈来的：“老夫人，夫人出门了，说是有点事。”</p>
老夫人：“她比咱们会享受。不用她伺候，准备汽车吧。”</p>
曹妈道是。</p>
很快，汽车备好了。</p>
徐芳渡两次指路，要走近路。</p>
与此同时，宁祯和姚文洛在沣西洋行门口碰上了面。</p>
“姚小姐，今晚把那个女人交给我处理。我可能要带她回宁家，你没意见吧？”宁祯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