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脸上的笑收敛了：“就我。”</p>
唐青予也不犟，就过去坐下：“随便，饭局，得体一点就行。”</p>
徐年说：“先洗脸吧。”</p>
随后视线落在头发上：“头发怎么剪了？”</p>
唐青予：“洗起来太麻烦了。”</p>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p>
从唐青予十五岁之前一直是短发，因为洗头麻烦。</p>
十五岁那年，有人说：“以后我给你洗。”</p>
她就留了一头长发。</p>
徐年先开口：“还是这么不喜欢洗头。”</p>
唐青予：“不喜欢。”</p>
徐年没有再说，带着唐青予到里面洗脸的屋子。</p>
唐青予问：“你自己的店？”</p>
徐年点头，唐青予又说：“装修呢？”</p>
徐年低头瞥了一眼唐青予，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p>
“我审美没问题。”</p>
唐青予不说话。</p>
徐年咬牙切齿：“我说，我审美没问题。”</p>
唐青予：“嗯。”</p>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两人似乎都不喜欢沉默。</p>
唐青予问：“过得好吗？”</p>
徐年语气轻松：“先不说这个，换个话题。”</p>
唐青予又问：“怎么做了化妆师？”</p>
徐年：“因为闲得无聊，想起了一句玩笑话，就做了，发现还挺有意思的，就一直做了。”</p>
唐青予又闭嘴了。</p>
她记得这句玩笑话。</p>
那时候她要参加晚宴，化妆师是个年轻的男人，那时候她和徐年刚刚确立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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