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一点半时,魏子月打着手电筒来找任狂。任狂这才借此机会向几位聊兴正高的老人告辞。两个人在村子里静静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p>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你。”</p>
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的魏子月终于说话了。</p>
有点喝多了的任狂呵呵一笑说:“确切的说,我是一个可怜的人。从小跟着师父住在深山老林,除了习武就是学习医学。另外还要跟着他老人家下山为村民们驱邪看风水。久而久之,这些东西便在我的脑子里扎了根。”</p>
“那你的父母呢?”</p>
魏子月一咬牙,把心里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借此机会问了出来。</p>
走在前面的任狂猛的停止了脚步,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或许只有鬼知道。”</p>
任狂说完这句话时,忍不住便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漆黑的夜晚听来,带着一丝说不出口的忧伤。魏子月听着,忍不住落泪了。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放荡不羁的任狂原来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知道。还真是一个可怜人。</p>
一回到魏子月家,任狂慌忙钻进了他睡过的房子。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醉的厉害了。万一在郭钰的面前丢了人那他可就真不好意思再在她家住了。</p>
“月月!你过来一下,妈妈问你几件事。”</p>
坐在堂屋大床上的郭钰故意大声的叫道。她怕魏子月会进任狂睡觉的房间,不管怎么说,这深更半夜的,而且她从任狂的步伐上就能听的出来,任狂绝对喝了不少的酒。</p>
过了一会儿,魏子月这才一脸不爽的走进了她妈的卧室。她有点不高兴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想问什么?”</p>
“任先生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人照顾?不行把小阿姨喊起来,你们俩一起看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