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丢进酒店房间,帝君邪扫了卡帕多西亚.真一眼,慢悠悠从抽屉里取出两样东西。
一条带子抖开,慢悠悠遮住卡帕多西亚.真的眼睛,这位血族老老实实的是分配和,毕竟他很清楚,这屋子里任何一个人他都打不过,但,为毛要给他遮住眼睛?
帝少使劲儿了又使劲儿,带子系的很紧,勒红了某人的脸,然这还没完,帝君邪将第二件东西拿出来,打开瓶盖凑到卡帕多西亚.真鼻子底下。
血族对味道本来就敏感,炸一闻差点没跳起来。
好刺激的味道!
“这是什么?不是说好不杀我的吗!”
“不杀你。”男人的声音越发冰冷,根本就没有对着夜云溪的那种宠溺柔和:“只是让你睡个好觉!”
话才落音,卡帕多西亚.真便昏死过去,帝君邪伸脚踹了踹,半点反应没有。
男人勾起嘴角,看来见效了。
媳妇儿跟自己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允许第二个男人看到媳妇儿睡觉的样子?
让你待在这个房间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保险起见,眼罩还有昏死,一个都不能少!
心思缜密如帝少,当然连最后一点希望都不给别人。
“他睡了?”
夜云溪从浴室出来,睡袍松垮,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帝君邪藏起小瓶子,微微一笑:“嗯。”
说着他一脚将卡帕多西亚.真揣进衣柜里,关上门,接过媳妇儿的毛巾继续擦头发。
“亲爱的,我还是觉得屋子里面有第三个人很不舒服,能商量下让他跟保镖一间吗?”
其实最保险的办法,还是让这个男人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不行,他是我重要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