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瘦弱。</p>
但是依旧要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子遮风挡雨，替自己挡住左右的明枪暗箭。</p>
可以说是自己内心深处为数不多的温暖之一了。</p>
他怎么能不难受？</p>
怎么能不崩溃呢？</p>
李承乾机械重复的声音最终变成了哭声。</p>
哭声越来越大。</p>
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p>
李承乾正在低头哭泣呢，肩膀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只手。</p>
李承乾几乎就是下意识的转身。</p>
李世民此时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李承乾。</p>
“高明！”</p>
李承乾则是肉眼可见的收起了自己脸上悲伤的情绪。</p>
父子两人对视。</p>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p>
接着两人默契的朝着眼前的画像看了过去。</p>
接着又收回了目光。</p>
李承乾则是默默的低头，随后从李世民的面前走过去。</p>
擦身而过的瞬间开口。</p>
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p>
“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p>
“朕知道！”</p>
“有人要害先生，有人要借着先生的死来警告我！”</p>
“朕知道！”</p>
李承乾则是在门口的位置停了下来，他眼神凌厉的看着李世民。</p>
整个人都是暴虐的气息。</p>
刘世民没有回头都能感受到李承乾周身暴虐的情绪。</p>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p>
“他们警告不了我。”</p>
“我会一个个的将他们都找出来。”</p>
“一个个的将他们的人头都挂在城门口！”</p>
李世民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墙壁上的画像。</p>
仿佛是已经垂暮的老人。</p>
李承乾则是说完了之后就大步朝着外面走去。</p>
一边走一边开始说了起来。</p>
“不管是刀斧加身也好。”</p>
“不管是荆棘前路也罢。”</p>
“没人能欺辱孤之后不付出代价！”</p>
接着整个人已经走远了。</p>
李世民这才将自己手中的香火缓缓的插入了自己旁边的香炉内。</p>
有些喟然的开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