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高度比宁意卿的腰略矮一些,此时他这么一拉,顾唯一的腿就差不多刚好夹着他的腰,两人此时的样子暧一昧至极。
顾唯一的脸顿时就红到了耳朵根,她伸手轻抵着他的胸口说:“宁意卿,别闹!”
“这个称呼得改了。”宁意卿看着她的眼睛说:“老公和意卿,你挑一个。”
顾唯轻咬了一下唇,没说话。
宁意卿也不逼她,只说:“媳妇,你以后连名带姓的喊我一次,我就亲你一次,不分地点和场合。”
顾唯一轻骂了一句:“无*******意卿略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却又觉得她的唇实在是太过香甜,于是直接加深了这一记唇,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他无时不刻不想亲她。
一吻缠绵,顾唯一原本粉嫩的唇愣是被他亲得如红艳如滴的胭脂,两人靠得太近,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就那么隔着衣物抵着她,霸道至极。
顾唯一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凌乱不堪,再亲下去今晚怕是真的要出事,她伸手把他推开了些,却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过程良久,宁意卿的气息渐渐平缓了下来,他缓缓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懂得那么我的草药了吧?”
他还会再问也在顾唯一的预料之中,因为她今天认草药时表现出来的太过老练,而她说到底不过是个刚过十八岁女孩子,这一切都太过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