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闹得实在是太凶,厂里的工人也无心生产,杨勇干脆给厂里的大部分工人放了假,只留下二十几个骨干在做里面把正在生产的药没做完的工序做完。
因为药的生产和其他的东西也不一样,有好些药需要九蒸九晒,九制九酿之类的步骤,所以一旦开始就不能停。
药厂里的保安则全部上岗,他们要保护好药厂,不能再让闹事的家属冲进去把机器和药毁了。
顾唯一到门口时候就发现,那位拿着喇叭在那里控诉药厂的男人声音叫得凄惨,听着似乎十分悲伤,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悲伤的表情,只是拿着喇叭像唱歌一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话。
至于其他跟在那里的所谓家属,他们就更厉害了,虽然身上系着白布,有几个因为无聊已经搬了张桌子在那里搓麻将。
顾唯一看到这些人也是相当服气的,你们是来闹事的,就不能敬业一点吗?
她本来还怀疑这些人的用意,现在一看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走过去的时候引起来他们的注意,立即就有人问:“干什么的?”
顾唯一露出有些怯怯的笑容:“我是从这里路过的,听说这家药厂的药吃死了人,所以就过来看看,这事是真的吗?”
拿着喇叭的中年男人是朱琴的太夫,叫匡二洋,他一看到顾唯一先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长相出众眼里就露出了淫邪的光华。
他立即顾不得拿着喇叭喊了,直接走到顾唯一的面前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