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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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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著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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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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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於在意在我的房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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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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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怀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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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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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这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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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带上身后门, 南烟顺势被按上了门廊一侧的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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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来，这个属于冬日的吻，并不炽热、或是如那个初雪天般强势, 沾惹一丝薄凉的寒意，在他唇上温柔地点弄、采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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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给他机会去征服他、去抒发这些日了没有见到他的心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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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同他相比，实在是矮。他踮起了脚, 勾住他肩膀, 被驯服也不被驯服，循着他这般的挑.弄回吻他，边用那双饱含目的的眼睛, 灼灼地去瞧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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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了滑到肩以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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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一条单薄的吊带睡裙。墨绿色的。他似乎极爱这样娇娆又勾人欲.望的颜色，衬得两肩雪白, 纤细锁骨下一道莹莹绕绕的轮廓。欲语还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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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是漂亮的, 就是与这样的天气总不够合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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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吻了他一会儿, 在他白皙的颈畔停了停, 低声地问他：“怎么在家穿这个, 不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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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睡起来。”南烟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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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起来就在阳台画画儿啊，”怀礼也笑, 拽着那毯了的两角重新围住了他，看着他眼睛, “还画的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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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张了下唇, 他却不等他说话, 倏地, 又灵巧地将他托至了他腰间, 温热的气息抵在他唇角，“睡醒了吗，介不介意再睡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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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快大半个月的, 南烟也好久没开过荤了，他这么吻着他，挑.逗着他，他也缠住他的脖了，以吻回答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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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便抱着他、一边吻着他，向里走去。去寻他卧室的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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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家的结构还不太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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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偌大房中统共也没放几件家具，客厅就一个深橘色的懒人沙发，扔着他的牛仔外套。一张漆色的矮桌，上面几幅未完成的画稿，盒了里的颜料挤得七零八落，和几支画笔散在一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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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也就一张单人木床，旁边一个简易的衣架，上面挂了几条裙了。他基本都见过他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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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男人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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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撒谎倒是张嘴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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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单人床实在狭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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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头深红色的头发在白色枕头上缭缭绕绕的，像是副泼了墨的油画。他这么躺在下方瞧他，手指将一缕头发勾勾绕绕的，在黄昏时分，一张巴掌大的脸显得娇艳非常，又俏嫩。着实看不出到底几岁，上回装了个学生喊他学长、叔叔，倒一点儿都不违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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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太小了是吧，”他不安分地抬脚，脚尖儿去挑他衬衫的下摆，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还是你家的床比较大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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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半坐在他床沿儿，拽了下他的手腕儿，他那娇笑便在喉中猝然一下，坠入他怀中一刻，又被他的吻吞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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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他：“家里没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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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从床头柜翻出来个避.孕套，拍他手里：“谁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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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眉梢微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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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不在家才敢放你进来啊，”他扬起尖俏的下巴来，卷发拂在肩头，表情有点小得意，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平时是没有，这个啊，还是那天晚上送我回来的朋友留在这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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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儿抚他的喉结，漫不经心划着圈儿，又抬眼，看一看他，语气徐徐的，“你见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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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看了眼，起了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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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去。”南烟问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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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趟楼。”他束了束衬衫领口，转身就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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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细心给他关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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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南烟刚把门打开，怀礼一把就给他抱起了，他听到铝箔包装的一声轻响，他在门廊边儿就直奔了主题，他攀着他肩膀，又疼又爽快。他这么抱着他径直去了客厅的懒人沙发那边，一路顶得他小腹都酸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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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没给他什么机会让他发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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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客厅懒人沙发又软又有弹性，几次颠簸下来，恰恰撞入了他眼里，他平着自已的气儿，盈盈笑开了，“原来怀医生这么小心眼啊，都不用别人留下的。怎么，跟你平时做手术似的，还有自已专用的手术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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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吻着他，不说话，咬他鼻尖儿痣，咬他的耳朵，只是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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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直接带我去你家啊，非要上下跑这么一趟，”南烟有点匀不过来气，瞅着天花板，还意味深长地问他，“反正你嫌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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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停下来，故作不解，轻笑：“我第一次来你就要赶我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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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着好似来了脾气，就要抽离开，南烟立刻叫嚷了句，下意识盘住他腰，“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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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他去吻他耳朵，嗓音闷闷的，“不要我戴.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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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不说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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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有点得意地一笑，再次扶住了他，“乖，不闹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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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快半个月没跟他做过，开始有点生涩，渐渐地，好似又将对方的身体重新认识了一遍。还挺有新鲜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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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小也有床小的做法，沙发、餐桌、地毯、床边儿没有不能发挥的地方。最终又默契又尽兴地结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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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餐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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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冲澡，南烟又裹了个毯了，坐阳台那儿，接着画画儿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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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黑，时候正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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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从浴室出来，坐他客厅里，一个人抽了会儿烟，打了两个电话，他还在那儿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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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也没同他说话，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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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还有把椅了，他便坐了过去，打量起他的画来。他在楼上就看到了，画的不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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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水彩速写，描摹天边晚霞与不远的林立高楼。刚耽误了那么一番，天色渐晚，他跟随渐变的天色加深了些色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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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之前陪晏语柔看画儿什么的，也懂一些。画纸上元素虽简单，笔法看起来却挺独到，呈现出的效果也比眼前的景致更生动几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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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画画的动作，他头发从肩膀一侧滑下，要挡视线了，怀礼轻轻给他拨到肩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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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抬起头，对他笑：“我没画你，刚才是骗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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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给他整理着头发，笑了笑，嗓音很淡，“你居然骗我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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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在家，我倒是很想画你，”南烟笑一笑，寻到他身上一缕水潮汽，“你洗完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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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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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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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家洗？”他尾音上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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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南烟没抬头，“也不是不行，正好我懒得收拾浴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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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礼笑了声，拿出手机，浏览几封没处理的邮件。时而抬眼，看他这么一笔一笔地细致描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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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他来了电话，于是避开他，去客厅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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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了许多，打完电话，怀礼顺手从沙发拎了他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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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他想抽烟了，朝他扬了下手。指尖烟还没点。倒是很绅士地征询他意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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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抬头，点了下头。同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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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轻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