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真的做的很过分，才会导致今日的下场？</p>
清衍真人从虞昭自述起，就如同一座不悲不喜的佛像，端坐云台。</p>
虞昭的悲，虞昭的怒，无法牵动他的任何情绪。</p>
他高高在上，俯视众生。</p>
他目下无尘，不惹尘埃。</p>
虞昭看着他，突然笑了。</p>
“师尊，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修士……”</p>
霁元宗主：？</p>
怎么骂到一半突然不骂了？</p>
他听得正起劲呢。</p>
苏鸣和叶从心莫名也觉得不忿。</p>
凭什么他们挨骂了，师尊就不用？</p>
清衍真人神情冷漠。</p>
他想这句话应该还有后续。</p>
“……你也是我见过最无情，最道貌岸然的修士。”</p>
虞昭对清衍真人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p>
在清衍真人从难民堆中救下她时，她将清衍真人视作仙人。</p>
清衍真人将她带回五行道宗，并收为弟子后，她将清衍真人视作师父、父亲。</p>
那个时候的虞昭将清衍真人视作救赎，并愿意放弃生命。</p>
只是再多的恩情也会被逐渐累积的失望消磨。</p>
清衍真人的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p>
虞昭从此彻底解脱了。</p>
“放肆！”</p>
虞昭的话音未落，庞大的威压瞬间横扫整座大殿。</p>
苏鸣和叶从心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威压击飞，下一刻便失去意识。</p>
而虞昭则在霁元宗主的保护下勉强站住了脚。</p>
只是霁元宗主也不好受，他屁股下面的椅子已化作齑粉，此时正半蹲着，与清衍真人的威压对抗。</p>
他的修为是化神初期，完全不是化神后期清衍真人的对手，因此应付的极为吃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