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尊逸王先后点了绿萼,芍药,牡丹,还有司玫,唯独没有理会柳姑娘。”
沐辰溪:“……”
玄冥没管自家相爷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究竟有多大,继续不遗余力地‘打击’道,“昨晚尊逸王貌似兴致颇高,他还亲自教了红衣坊的姑娘们一首曲子,好像曲名是叫什么劳资信了的邪。”
经过了一晚上的‘心理重建’,这会儿,玄冥已经不再有类似早前那种‘抓心挠肺’的不适了,从他说完还能对自家相爷笑,就可见一斑。
沐辰溪一副如遭雷劈的样子,张了张嘴,原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给嘴上了‘封条’。
一旁的玄冥见自家主子这样,心里也稍微觉得平衡了一丢丢,至少并不是他一个人‘大惊小怪’啊。
沐辰溪轻叹了一声,转身走进了书房,不知道是不是需要缓上一缓。
站在院中的玄冥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很快又看到沐辰溪换了一袭银灰色的锦袍走了出来。
一看自家相爷这样,玄冥拧眉道,“主子,这是要出去吗?”
闻言,沐辰溪眸光淡淡道,“嗯,去尊逸王府。”
沐辰溪还是想去亲眼瞧一瞧那个‘操蛋的王’,这家伙在快要被指婚的当口,‘高调地’跑去青楼鬼混,这不是故意搞事又是什么。
当然沐辰溪另一层目的,就是为了再探探苏君琰的虚实,看某王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沐辰溪话音一落,玄冥立刻皱眉道,“可是尊逸王到现在也还没有回府啊,应该还在红衣坊,主子难道也打算直接去红衣坊?”
玄冥真心希望他家风光霁月的相爷不要跟苏君琰有样学样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