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寂痕突然爆出的猛料,房间里面的气氛越发诡异了,好半晌谁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此刻沐辰溪内心已经遭到了一万点的暴击,各种风中凌乱,某个风光霁月的美男子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苏君琰居然得了这种……比噩梦还噩梦的‘诡疾’。
让一个身份显赫的王突然‘不举’,看来那句震耳发聩的话,原来还别有深意啊。
曾经沐辰溪也深深认同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也是用这句话不断激励自己,才让自己取得今时今日的‘辉煌成绩’。
可如今他却突然意识到,就算某些人生来就含着‘金汤匙’,降生的那一刻就各种荣耀加身,未来不可限量,可人生总是伴随着风风雨雨,浮浮沉沉,看如今的苏君琰,他不也正在遭受来自命运的各种‘摧残’吗?
这么一想,沐辰溪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应该同情某王,还是应该仰天大笑,对某王的‘杯具’幸灾乐祸。
半晌之后,沐辰溪表情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眉眼淡淡地瞥了一眼神情窘迫的寂痕,跟某侍卫如此开口道,“这事儿本相绝对不会外传,不过尊逸王此刻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本相需先进宫一趟,跟陛下禀报大概的情况,再请陛下遣太医院的太医来替王爷看诊。”
说到这里,沐辰溪伸手按压了几下自己那生疼的眉心,而后轻叹了一声,“只要花泽铭还在皇城,想必很快玄冥就能将他请来相府了,有他在,也许尊逸王的‘情况’还有转机,也别太担心了。”
沐辰溪语调平平地安抚了一下心急如焚的寂痕。
闻言,寂痕对着沐辰溪毕恭毕敬地拱了拱手,“如此便有劳相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