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用的死丫头,怀个孕都能流产,你说她还能做什么?指使自己大哥打丈夫,能耐了她。”
杨母苏大丫就是个火爆脾气的,一听亲家母来了也不想客套,捞起袖子就冲了上去。
“我好好的闺女嫁给你儿子,为你钱家生儿育女辛苦持家,你家钱宝那废物还敢家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钱宝的。”
“打死他就是活该,如果不是他腿断了,你觉得他还能安稳躺在床上?”
“那么爱喝酒那天死在臭水沟尸体腐烂了可能都没人发现,我看他就是活该。”
钱母一见她嘴巴那么缺德,两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顿时扭打在一起。
杨雪晴一进曾经的闺房就见房间里小妹躺在一大木床上,这木床和房间还是他们姐妹三人没嫁人时住的地方。
房间里很是简陋,就一个带抽屉的桌子还有几个木凳,房里还摆放了一下农具,比如锄头或镰刀之类的。
一踏进屋就见雪莲面色苍白眼睛红肿的坐在床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自言自语,“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保护好你是我没用。”
杨雪晴一看黑着脸走到旁边骂道:“杨雪莲,我看你能耐了你,小产不好好休息你在哭什么?你想以后变瞎子不成?”
杨雪莲吸着鼻子有些委屈,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手摸着肚子哭诉道:“二姐,我心里好难过,宝宝没了。”
“大哥还因为我进了派出所,我这心里很内疚,我就是个罪人,呜呜呜……”
“我前天还梦见一个男宝宝在梦里直哭,问妈妈为什么不要他?我这心里跟针扎一样疼。”
杨雪晴叹了口气,摸着妹妹的头安慰道:“你就是思虑过重才会胡思乱想,吃了饭好好休息几天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