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被她的主意和言语惊呆了,他想破了大天去,也没想到关初夏会出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主意,你既然有主意了,这是你们家的事,你自己去解决不就得了,这得罪人的事情为啥要我来做?</p>
关初夏的理由是这事只有陈勃去做才能做好,不管是她,还是关嘉树,只要他们去做这事,一准谈崩了。</p>
陈勃哭笑不得,你们去会谈崩,那就不怕崩我一身血吗?</p>
关初夏已经挂断了视频了,可是他依然盯着手机屏幕想这件事,真是他妈的要多狗血有多狗血。</p>
关初夏就像是一个出题的人,给了题目,给了标准答案,但是整个解题的过程,需要陈勃自己去琢磨。</p>
陈勃没有经验,也没有思路,于是,他去了武阳湖钓鱼,一旁坐着的是白永年,他也在钓鱼。</p>
“遇到事了?”</p>
“嗯,老白,你劝过别人离婚吗?”陈勃问道。</p>
“劝过啊,秘书嘛,啥事没干过,不但是要管领导的事,还得替领导看重的下属擦屁股,有时候他们处理不了这些问题,项兴国就会把这事交给我,我呢,就干了这些遭报应的事,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看我现在这样,不就是遭报应了吗?”白永年苦笑道。</p>
陈勃对他这话不感兴趣,倒是对怎么劝离婚的过程很感兴趣。</p>
白永年看着陈勃,问道:“非离不可?”</p>
“看来是这样,不离的话,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也很难解决,离婚,看起来是目前唯一的钥匙,没得办法。”陈勃摇摇头,拉起了鱼线,一条鱼上钩了。</p>
白永年忽然不说话了,陈勃看向他,又看向鱼漂的位置,浮浮沉沉,当白永年奋力一拉的时候,鱼儿早已脱钩而去,临走之前还把鱼饵带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