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受地域和级别限制，没接触到新生代里面的精英，但从空降到黄海的三位来看都名不符实，难以与当前异军突起的政治精英们抗衡。</p>
“卓老板到底什么来头？”</p>
樊红雨眼中闪过一丝亮色，道：“他的底细，整个黄海除了海波只有我知道，海波不可能告诉你，因此我是唯一的信息来源。”</p>
准备开价了，方晟神色不变，笑道：“一顿海鲜大餐够不够？”</p>
她表情变得很严肃，欲言又止，起身过去锁好门，方晟有点不安。与樊红雨这样风姿绰约的少妇在一起，哪怕是谈工作，他都习惯将门敞开——两个年纪相近的男女干部反锁在办公室里，没事也能生出闲话。</p>
“尽管因为白翎我们之间心存芥蒂，不过在黄海我最信任的还是你，”樊红雨坦率地说，“有件事一直想摆托，总觉得难以启齿，今天借这个机会——算交换也好，算别的什么也罢，反正我也豁出去了……”</p>
豁出去？方晟听得心惊肉跳，连忙说：“只要能帮上忙，肯定尽力而为。”</p>
即使屋里只有两人，她声音仍压得很低：“是这样，我想请你打听一个人……他叫施健……”</p>
方晟心头一震，暗想白翎的消息果真不假。</p>
却听她继续说：“……在省军区工作，我需要了解他所有情况，包括履历、兴趣爱好、婚姻状况等等……”</p>
见他表情古怪，樊红雨也是聪慧的女子，略一沉吟便知原委，俏脸飞霞，道：“原来白翎都告诉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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