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又说没事了？</p>
李文斌跟李处长同姓，不会是亲戚吧？</p>
李云飞不再搭理沈玉溪，而是将眼神的注意力移到了楚弦身上。</p>
“这位就是今天参加面试的考生吧……”</p>
李云飞的脸上虽然洋溢着和煦的笑容，但楚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里的危险气息。</p>
这是典型的笑面虎！</p>
自己已经被他给盯上了！</p>
“你好，李处长，我是今天来参加选调生面试的楚弦……”</p>
楚弦心里暗暗冷笑，但脸上却是不卑不亢地做着自我介绍。</p>
“你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公务员队伍需要新鲜血液的补充，毕竟未来是属于你们这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的！”</p>
李云飞亲切地拍了拍楚弦的肩膀，从外人看来这是领导对考生的亲切关怀。</p>
只有楚弦解读出了李云飞眼神里的嘲讽意味。</p>
他的话应该反着理解：别蹦达了，有我在，你不可能考得上的！</p>
敲打完楚弦后，李云飞吩咐沈玉溪，“将地上的臭豆腐收拾一下，扔到垃圾桶里面去，再用沾水的抹布将地拖干净，一直这样像什么话？”</p>
“好的，处长！”</p>
这时，去洗手间整理仪容的李文斌回来，看见李云飞的时候顿时喜出望外。</p>
“爸，你怎么来了？”</p>
“呵呵……”李云飞笑了笑，“虽然你面试，我要避嫌不能当考官，但来为你加油鼓劲还是可以的嘛！咦，你这衬衣怎么回事……”</p>
李云飞注意到了儿子白色衬衣上的污渍，同时从李文斌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恶臭让他再次皱起了眉头，让他伸出去想触摸儿子衬衣上污渍的手，顿时如被开水烫到了一般缩了回来。</p>
“儿子，你刚刚上厕所去了，不会掉进去了吧？”</p>
一旁的楚弦听见这句话后，差点笑出声来。</p>
1999年的老式公共厕所，大都是那种长条形定时冲水的蹲位，跟后世的马桶完全不一样，完全有掉进去的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