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月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收钱的，她的粥里可是渗了灵泉水的。</p>
这么久以来，她已经发现，她的灵泉水对伤病患有极大的好处，能快速恢复精气神。</p>
这样的好东西，收他一两银子一碗都还算便宜了。</p>
等她把粥熬出香味的时候，如风已经端着碗在灶房门口等着了。</p>
这回，连如鸢也走过来，实在是因为这粥的清香，能轻易勾起人的饥饿感。</p>
因为收了银两，慕九月不好再像早上那样，只给别人盛小小的一碗粥。</p>
而是从名药居的灶房里，拿了一个盛菜的大汤碗，给他们盛了一大碗。</p>
剩下半陶罐粥，她端进房间里，看到罗清羽已经睁着迷茫的眼睛，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p>
她连忙过去放好粥，凑到他床前。</p>
男人的脸色青白，额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薄唇紧紧抿着，眉也拢到一起。</p>
“怎么样？很痛吧？”</p>
罗清羽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才哑声问道：“成功吗？”</p>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是好是坏，他全赌在女人身上了。</p>
慕九月轻嗔道：“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p>
男人大手抬起，慕九月本能地往后躲去。</p>
罗清羽脸色难看，沙哑道：“娘子这是做什么？”</p>
“你，你想要干嘛？”</p>
“我身子没力气，你扶我起来。”罗清羽满脸无辜。</p>
慕九月：……</p>
好吧，是她想歪了。</p>
连忙伸手将人扶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p>
罗清羽看着双腿，因为刚做完手术上了药，所以裤管没有放下，用木板固定了，还可以闻到淡淡的药香。</p>
麻药的效果过后，那里是钻心的痛，但痛的同时，又有一股清凉舒心的舒爽，可谓是痛并快乐着。</p>